“我一直想跟你说,人在生活中大多数时候需要的只是泛泛之交,不要一天到晚去思索生命的价值、人生的真谛。你本来就不是个容易开心的人,想得太深了,就更抑郁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我还是喜欢跟他唱反调:“我才没有思考生命的真谛呢。”
他笑了笑,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:“没有就没有吧,这只是我的一些想法,见到你就顺口说了,我妄言之,你也就姑且听之。”
“得了吧,一个外国人,说些文言文,怪怪的。”我笑得有点儿夸张,是想极力掩饰完全相反的情绪吗?然后我们站起来,他拍了拍我的头:“我走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
他犹豫了一下,轻轻地抱住了我,轻声笑着说:“你这是什么眼神啊?”
发生在哪里的故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