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心中的不自然,然而她错了,被关浩这么一捉弄,她脸蛋红了起来,只好讪讪一笑道:“正经一点吧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,我为自己的病人负责,谁敢说闲话?最近怎么样?那毛病有好转吗?有没有很想……很想男人?”关浩把自己的行李包放进床底下,使个眼色示意她进来,然后关上了门,大有准备作案的动机。
“不提了,我这个病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现在已经是单身贵族。”冯咏香落落大方地回避关浩的“关键”话题,这份气质较之以前,好像她的人生观有了不小的改变。
关浩发现自己在别人的伤口上撒了盐,但也不心虚,反而雪上加霜道:“单身的可不一定是贵族啊,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呢?”
冯咏香微微一笑道:“看